4:17 该隐与妻子同房,他妻子就怀孕,生了以诺。该隐建造了一座城, 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18以诺生以拿;以拿生米户雅利; 米户雅利生玛土撒利;玛土撒利生拉麦。19 拉麦娶了两个妻:一个名叫亚大,一个名叫洗拉。20 亚大生雅八;雅八就是住帐蓬牧养牲畜之人的祖师。21 雅八的兄弟名叫犹八,他是一切弹琴吹箫之人的祖师。22 洗拉又生了土八该隐,他是打造各样铜铁利器的(或作“是铜匠铁匠的祖师”)。土八该隐的妹子是拿玛。23拉麦对他两个妻子说:“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壮年人伤我,我把他杀了;少年人损我,我把他害了(或作“我杀壮士却伤自己,我害幼童却损本身”)。24 若杀该隐,遭报七倍;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25亚当又与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26 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

今天我们要完成《创世记》第 4 章的全部经文了。稍加分析我们就会发现,第 4 章可以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第 1—16 节)讲的是该隐的故事;第二部分(第 17—24 节)讲的是该隐后裔的故事。关于该隐的故事,准确地说,其实只记录了他生平里的两件事情:第 1—7 节讲的是“该隐献祭”,以及该隐与神的一场对话;第 8—16 节讲的是“该隐杀弟”,以及该隐与神的另一场对话。以前读这两段经文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会偏向于该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引出神的反应或话语。在许多情况下我们会觉得,该隐如此说话、如此行为,多么不应该啊!怎么能这样呢?神给该隐的惩罚都是对他好,为了救他啊!如果我们自我感觉比较属灵,我们还会说,其实我们与该隐是一样的,神也在用经文教育我们。

或者,我们会说,神啊,为什么你要“任凭”该隐离去,而不出手救他?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岂止一个该隐,该隐代表的是一个不计其数的世代的人类群体。神啊, 你就这样“任凭”他们而去,而不愿意拉他们一把?我的读者,你有没有注意到, 这个貌似属灵的思路里隐藏的逻辑,不正是保罗借着《罗马书》,要每一个真正的信徒,以一生的时间去竭力破除的悖逆生命的逻辑吗?

今天我们进入第 4 章的下半部分,也就是该隐与该隐后裔的故事。这是人类存在史上的一段特别的故事。特别在哪里呢?特别在于,这段历史从神“任凭该隐离他而去”开始,到《创世记》第 7 章叙述的大洪水结束,该隐后裔在地上的生命被上帝近乎灭绝。注意,准确地说,我不知道挪亚的妻子,还有挪亚的三个儿媳妇里,有没有该隐的血缘?《圣经》对此没有明确说明。为谨慎起见,我用“近乎”,而没有用“全部灭绝”一词。我们可以把这段该隐与该隐后裔的历史看成是人类在血气里自我毁灭、走向灭亡的真实历史记载;其中一些代表人物,如《圣经》记载,也是有名有姓、有血有肉、有才华、有个性的生命存在,但他们的最后结局却是在永恒里失落了。如果把人类存在看成一部伟大的交响曲,那么,紧跟在伊甸园后面的,真是一首幽灵般的阴森、暴戾、绝望的挽歌了。让我们开始吧。

4:17 该隐与妻子同房,他妻子就怀孕,生了以诺。该隐建造了一座城, 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

还记得创 4:1 经文吗?有一日,那人和他妻子夏娃同房,夏娃就怀孕,生了该隐(就是“得”的意思),便说:“耶和华使我得了一个男子。”到了这里, 是该隐生儿子了。尽管只隔了一代人,此刻在我的感觉里,却已经遥远得犹如天边的云丝、远古年代的回音了。令人称奇的是,《圣经》用了几乎同样的词汇, 开始了该隐人生的叙述:同样是与妻子同房,同样是怀孕生子。这次的新生儿被命名为“以诺”,意思是“奉献”。比较一下吧,当年亚当给儿子取名“该隐”,是“得着”的意思;亚当的儿子该隐给儿子取名“以诺”,是“奉献”的意思。如此取名,其含义是要把儿子作为心里的祭物献给神。如果单从取名来看,从“得着”到“奉献”,该隐似乎还比亚当更属灵些。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实说明,这些都可以是表面文章。该隐献祭不是给神,更像是给他自己的。看来,一个人的内心离神越远,他所喜欢的表面文章就越多。这也算是一个从人类现象里总结出来的规律了。后来的一个极致例子就是耶稣时代的法利赛人了。

该隐的妻子是谁?该隐娶妻的时候年龄是多大?到了这时候,亚当和夏娃的后代已经有多少人口了?《圣经》都没有交代。但该隐的妻子一定也是亚当和夏娃的后裔,这是毋庸置疑的。该隐娶妻生子,是他人生大喜的日子,他地上的父母是否在场与他一起庆祝了?《圣经》也没有任何透露。感觉起来,该隐离开了“神的面”后,也离开了地上的父母,四处漂泊了一段时间。他娶妻、成家、生子,是不是因为他厌倦了长期流浪的孤独,想要一个安定的住所和生活?有可能。你看,他的志向不仅是要成家,还要建一个城市呢。经文说,该隐建造了一座城, 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可见,该隐不仅有志向,而且还有能力。他真的把一座城市建起来了。他建城用了多少时间?动用了多少人口?这些人都是他与妻子的后裔吗?这些问题的答案《圣经》都没有透露,可见在神的眼里,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呢?是这句话: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

请问,这个生活细节为什么重要?因为,从感恩“父”,到纪念“儿”,人类内在精神和信仰发生了第一次重大转向,从与上帝天父的永恒信靠和连接里, 转向人类精神可以在后裔的血脉里永存的虚妄了。君不见,今天许多人心目中的“永恒”观念,不也是被当初的该隐所定义,变质、模糊、堕落到属肉体的血气里去了吗? 那么,在转向和堕落以后,人类还有故事吗?当然有。你看,人类的血缘和精神在世代延续中,似江河之水向前流,没有尽头……

4:18 以诺生以拿;以拿生米户雅利;米户雅利生玛土撒利;玛土撒利生拉麦。19 拉麦娶了两个妻:一个名叫亚大,一个名叫洗拉。

这是《创世记》出现的第一段家谱,是该隐后代的家谱。以后我们还会读到更多类似的家谱。仔细数点下来,从该隐到拉麦,一共六代人。如果把拉麦的两个妻子所生的也算进来,就是七代人。该隐的后裔是不是到这里结束?《圣经》里没有明确说。无论怎样,都不重要了。这段经文里有什么重要信息呢?我注意到两点。

1《. 圣经》里的家谱只用“父亲和儿子”的名字,作为代代相传的符号,没有用“母亲和女儿”的名字。我以为,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在上帝与人类(即“创造者” 与“被造物”)的关系里,用的是“父亲”的名号,不存在“母亲”的角色。另外, 在人类早期家族和社会关系里,出于人类繁殖的需要,上帝容许乱伦关系的存在。因此,如果用母亲作为一代人的符号,就会出现计算上的混乱。

2. 这份家谱里特别记录了拉麦娶了两个妻子:亚大与洗拉。这两个女人居然成为《圣经》里继夏娃以后第一次被提到名字的女人,确实有点不可思议。这是人类第一次多妻事件?或者,只是《圣经》里关于多妻的第一次记录?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件事确实意义重大,可以说是继该隐以后人类悖逆上帝的另一个里程碑事件。由上帝亲自设立的人类家庭婚姻传统,被粗暴地丢弃和践踏了。对于这样的行为,上帝似乎仍然是“任凭”,就如同当年任凭该隐选择一样。难道人的自由意志真的可以不介意上帝的想法?既然如此,人为什么还要对上帝的话语认真呢?所有这些问题,都是上帝要人类自己去反思的。

4:20 亚大生雅八;雅八就是住帐篷牧养牲畜之人的祖师。21 雅八的兄弟名叫犹八,他是一切弹琴吹箫之人的祖师。22 洗拉又生了土八该隐, 他是打造各样铜铁利器的(或作“是铜匠铁匠的祖师”)。土八该隐的妹子是拿玛。

该隐的家谱到了拉麦还在继续,人类“生养众多”的速度加快,人口迅速繁殖。到了这个时候,该隐当年离开上帝,孤身奋斗,要建造城市的伟大理想,一定成了激励众多儿孙的共同愿景了。也许是需求刺激生产,时代创造英雄,各类人才也应运而生。拉麦家里人才济济,有四个人被提到了名字,一个是畜牧业的创始人雅八;一个是音乐家犹八;一个是制造器具的工程师土八该隐;还提到工程师的妹妹拿玛。这些名字至少告诉了我们,人类早期技术和艺术的发展,到了拉麦时代就已经有了突出的积累。看来,该隐和他的后裔虽然离开了“神的面”,但他们身上的许多天赋和才华仍然得到发展,并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这个一定范围,是不是由神的“任凭”和人的“自由意志”所界定的人类存在和发展的可能性空间?如果是,这个由该隐 – 拉麦点燃的、后人称之为“人文主义”的精神薪火,一代传一代,是不是把 21 世纪现代人引以为傲的苹果手机、网络通信和生物技术等等,都包括进来了?我想,是的,因为就本质而言,这一切仍然只是该隐 – 拉麦式的成就而已。

4:23 拉麦对他两个妻子说:“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壮年人伤我,我把他杀了;少年人损我,我把他害了。

不幸的是,人类引以为自豪的人文主义的所有进步,以及所有可能的美好价值和理想,都被老祖宗拉麦这首短诗无情地嘲弄和粉碎了。那个最初因着该隐的祈求、出自神的慈爱和智慧的诫命,到了拉麦这里,已经面目全非,由原先的保护性的怜悯,变成如今的进攻性的恶毒了。看来,人类一旦踏上离开神的道路后, 单靠自己里面良知的力量,是无法制伏那头伏在门前的“它”的。在拉麦的诗里, 你是否听到了“它”在吼叫:

4:24 若杀该隐,遭报七倍;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

从七倍到七十七倍,拉麦自我感觉比该隐强多了。是什么让他感觉如此强大? 是七代人创造和积累的那些成就吗?写到这里,我想起了《雅各书》的一段经文: 我亲爱的弟兄们,不要看错了。各样美善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都是从上头来的,从众光之父那里降下来的;在他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转动的影儿(雅 1:16—17)。可是,拉麦看错了,人的成就反而成了属灵眼睛的遮蔽;成就越大,遮蔽越多, 以至于伏在门前的“它”,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入人的心了。对此,今天不是一样吗?

4:25 亚当又与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

且让我再次回到那个纠缠我们好久的老问题:神既然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要“任凭”呢?我承认这个问题很深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透的。不过,创 4:25 经文确实给了我一些亮光。粗略地表达,可以说,“任凭”只是神的 A 计划,神还有 B 计划、C 计划,等等。我把这些与 A 计划平行的,都用这句经文里的一个词来表达,叫作神的代替计划。看来,亚当和夏娃是第一个发现并抓住了这一点: 亚当又与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哦,塞特就是神的代替计划。在亚当和夏娃眼里,塞特代替了亚伯;在神的眼里,塞特更像是为代替该隐而生的。在《创世记》未来的几章里,我们就会读到,在神的计划里,用塞特给人类留下了种子。

且让我继续问,如果说,亚当的愿望是用塞特代替亚伯,那么,这个塞特, 以及塞特的后裔,会不会也有可能变成了该隐呢?换言之,塞特的血缘,能保证他和他的后裔不变成该隐吗?如果血缘不能够保证,那么,对于塞特和他的后裔, 神是不是也让“任凭”与“代替”继续平行,就好像神对待该隐和该隐的后裔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那么,神的“任凭”,一定会出来该隐吗?神的“代替”,一定会出来亚伯吗?我的回答是,“不一定”。“任凭”里可以有浪子回头;“代替”里可以是稗子丛生。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把眼光放在人身上,没有东西是一定不变的。世界充满不可预料的变数。

此刻,且让我引用保罗《罗马书》第 11 章里的一段经文,来把我的意思表达得更加完全些吧。保罗说:你若说,那枝子被折下来是特为叫我接上。不错。他们因为不信,所以被折下来;你因为信,所以立得住;你不可自高,反要惧怕。神既不爱惜原来的枝子,也必不爱惜你。可见神的恩慈和严厉向那跌倒的人是严厉的;向你是有恩慈的,只要你长久在他的恩慈里;不然,你也要被砍下来。(罗11:19—22)我的读者啊,你听见了吗?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是“一定不变的”?—— 是这样一位神,只有祂,从来不变。再问,祂的什么不变?回答:神的恩慈和严厉, 向那跌倒的人是严厉的;向你是有恩慈的,只要你长久在他的恩慈里;不然,你也要被砍下来。我的读者啊,看明白了吗?是这样一位神,祂对人“任凭”和“代替”的计划,既“严厉”又“恩慈”的神性,从来不变。阿们!

4:26 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

有趣的是,塞特生平的叙述,又是从“生子”和“取名”的轶事开始。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可是,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叫人瞠目结舌的了, 简直就是一个咒诅,因为这名字的希伯来语含义是:“一个软弱必死的人。”在我看来,塞特是领悟“什么是生,什么是死”的人类第一人。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请问,从亚当出生到塞特生子,一共是几年?根据《创世记》第 5 章的记录,一共是 130+105=235 年。再问,在这段时间里,《圣经》一共记录了几次死?三次。第一次是神亲自用无辜动物的生命作为代价(动物的死),为踏上征途的亚当和夏娃制作皮衣;第二次是亚当的二子亚伯献祭时用的那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 第三次最为触目惊心:是亚伯自己的生命成了人类罪性的第一个牺牲品。我们可以想象,在塞特出生到成为人父的 105 年里,他地上的父母一定会不厌其烦地向他叙述这个他未曾见面,如今死了却仍然“活着”,并向人类说话的哥哥亚伯的故事(来 11:4)。塞特的父母一定也会不断地给他重复那件更加古老的事了。哪件事?就是那件事。亚当会说,我儿啊,神咒诅里的那句话: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有关。它简直成了我们所有记忆和体验的源头了。我儿啊, 那时候我们对“死”毫无体验。现在不同了,我们不仅有了三次“死”的经验,而且, 你看到我们日趋衰老的身体了吗?我们感觉到,死已经在我们肉体里发动了。听着, 我的儿塞特啊,所有的人都是软弱必死的,没有例外,除非死后仍然活在神的怀里, 就像你哥亚伯一样。塞特也许问父亲说,是不是所有死去的人,都会像哥哥一样蒙恩,继续活在神的怀里?对这样的问题,你能想象,亚当和夏娃会如何回答呢? 记住,此刻的亚当和夏娃,只经历了三次“死”,两次是无辜的动物之死,一次是无辜的二子亚伯之死。除此以外,他们还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的死呢!他们能回答塞特的这个古怪刁钻,却深刻到人类的骨髓里的问题吗?——我儿塞特啊, 你的问题把老父老母难倒了,坦白告诉你,我们也不知道。孩子啊,让我们把双膝都跪下来,把头低下。对,就这样,一起祷告我们天上的父吧!在祂那里一切都有答案,而且祂的答案永远不变。阿们!

行文至此,有许多问题需要细细咀嚼。我的读者啊,我们都注意到了,到目前为止,圣经里记载的三次“死”,都是无辜生命的“死”。难道说,当初神对亚当说“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在神的意念里,首先是“无辜者的死”,然后才是“不义者的死”?难道说,神的咒诅,不仅落在不义者的身上,首先落在了义者的身上?难道说,在神的咒诅里,“死”的第一层含义是牺牲和救赎,然后才是律法的审判和公义的满足?对这些问题,我的默想是,当塞特为儿子命名:“一个软弱必死的人”,他已经领悟到了,所有由人而生的生命,无论是出于该隐, 还是出于塞特,都将殊途同归,都是“一个软弱必死的人”。但是,这是所有肉身所生的人的归属,而不是神对人的旨意。在对人的创造里,神的旨意是祝福人,获有一个有祂自己的“形象和样式”的生命,塞特的哥哥亚伯就是一个美好的例子。是的,我多么希望,这时候的塞特,还有所有今天还活在世界上的人,都认识到了,何为人?何为神?何为离开了“神的面”的人之命运?何为与神连接的人的盼望?我要说,塞特作为亚伯的替代者,是自该隐以后第一次对“神人关系” 有了拨乱反正认识的人类。感谢主。

看哪,神在行动。宇宙中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掩盖神的旨意,改变神的计划。看哪,神“创造的荣耀”和“救赎的智慧”,宛如两个伟大的主题旋律,沿着“任凭”和“代替”双线条,平行向前推进,气势磅礴,不可阻挡。

看哪,该隐的黑色乐章还没有结束,塞特的生命之帆已经昂然起航,航道已经被修正,披荆斩棘,乘风破浪。从此以后,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这才是人间正道:创造与救赎之道、希望与荣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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