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17 Now the Lord is the Spirit, and where the Spirit of the Lord is, there is freedom.
保罗弟兄也终于进入诗人的意境了。这节经文分明是一首诗啊！不懂诗的我们还是用老办法，把它粗暴地切成四个分句，慢嚼细咽，带着极大的好奇和专注力，看看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1. 主就是那灵（Now the Lord is the Spirit）———
我发现，英文里有“Now” (现在），和合本却忽略了。我感到好奇，为什么保罗要特别提到“现在”这个词呢？难道保罗在暗示旧约时代的犹太人（如亚伯拉罕、摩西等）不知道“耶和华我的主”是一个灵吗？我相信保罗没有这个意思。摩西写《创世纪》，一开头就说：1 起初神创造天地。2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作为神的选民，犹太人不仅知道耶和华神是一个灵，而且还相信耶和华神是独一真神和创造主。既然如此，保罗为什么加上“现在”一词呢？难道真的如和合本译者想的那样，这节经文里“现在”是可有可无的，因此忽略了不译？不是这样的。我相信“现在”一词在保罗笔下大有深意。我们可以用自问自答，尝试探索保罗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自问）难道保罗在强调，直到“现在”我们才看清楚了，“主耶稣基督就是那灵”！难道这里的“主”，仅仅指“主耶稣基督”，而不包括“主耶和华”？（自答）当然不是这样的。恰恰相反，保罗强调的是，那个“死人复活事件”的主角，与“旧约里主耶和华”是同一个灵！（自问）既然是同一个灵，保罗为什么要强调“现在”这个词呢？（自答）因为看见拿撒勒的“主耶稣基督”，与摩西书启示的“主耶和华”，是同一个灵。这个属灵“看见”，作为一个事件，是发生在“死人复活事件”后，人类（包括神的选民犹太人）才看明白的。“现在主就是那灵”里的“现在”，才是这节经文最大的亮光。“现在”，因为“主就是那灵”的真相，就不再是“现在”了。也就是说，终于可以打破了“时间”对自身的羁绊，得以进入“时间”之外，成了“非时间”了。（自问）“时间”成了“非时间”？（自答）是的，在认识到“主就是那灵”这一属灵真相的亮光下，“时间”的“时间性”被主的灵超越了。（自问）“时间”的“时间性”被主的灵超越了？（自答）是的。我们平常说的，“此刻即永恒”，都是建立在“主就是那灵”的真实体验上。若没有对“主就是那灵”的真实体验，“此刻即永恒”也就是一句人在血气里说的言而无物的空话而已，是叫人死的字句的游戏。（自问）哎，我都不知道怎样继续问了…..
（继续自答）默想到这里，我联想到保罗在《林前书》12章里写下的一段话：“4 恩赐原有分别，圣灵却是一位；5 职事也有分别，主却是一位；6 功用也有分别，神却是一位，在众人里面运行一切的事。7 圣灵显在各人身上，是叫人得益处…..11 这一切都是这位圣灵所运行，随己意分给各人的”。我发现，当保罗有了“世界”是圣灵的“外显”这一洞见后，他就不再用“圣灵是上帝的灵”去定义和思考圣灵了，而是从“体验性角度”出发，努力用人的语言去言说，并向世界见证圣灵如何活跃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我们通过亦步亦趋跟读保罗的文本，跟读到保罗写的这段话，“2 你们就是我们的荐信，写在我们的心里…..不是用墨写的，乃是用永生神的灵写的。不是写在石版上，乃是写在心版上”，才发现，原来保罗不在说比喻，而是说他的良心见证。这个良心见证现在浓缩成一句话：“现在主就是那灵”。“帕子”落下了，保罗眼中的世界也因此不一样了。
2. 主的灵在哪里 ———
这节经文里的“哪里”，也可以不再是一个绊手绊脚的空间概念了。在“现在主就是那灵”的亮光里，原先的“空间”概念，也被主的灵超越了。它指向“任何地方和任何场合”；“时空之内”与“时空之外”；“字句能描述的”与“字句不能描述的”。
3. 那里就得以自由 ———
在“时间”与“空间”相继被“现在主就是那灵”超越了以后，下一个轮到“因果律”被超越了。因此，这句经文里的“自由”，就是对“因果律”的超越。（自问）“因果律”会不会就是“那帕子”？（自答）好问题。….. 我还是把这个问题留给大家作为思考题吧…
关于“自由”概念，我有如下两点补充。
1. 《路加福音》4章记载了耶稣早期一段讲道。16 耶稣来到拿撒勒，就是他长大的地方。在安息日，照他平常的规矩进了会堂，站起来要念圣经。17 有人把先知以赛亚的书交给他，他就打开，找到一处写着说：18 “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19 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20 于是把书卷起来，交还执事，就坐下。会堂里的人都定睛看他。21 耶稣对他们说：“今天这经应验在你们耳中了。”—— 这里主耶稣宣讲的“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的福音，与保罗说，“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是同一个福音。阿门。
2. 我发现，对伴随着人类文明发展史不断出现的“不自由，毋宁死”，“自由、平等、博爱”等英雄豪语，若不能上升到基督教救恩福音的高度去理解，这“自由”就会变成迷人的“帕子”，加增在人的心上。甚至最后成为撒旦为我们打造的锁链，和致人死地的毒药。法国大革命时期罗兰夫人（1754-1793）那句脍炙人口的名言，“自由啊自由，天下古今几多之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如今已经成了先知的预言，在不断重复的历史中应验。
18 我们众人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如同从主的灵变成的。18 And we all, with unveiled face, beholding the glory of the Lord, are being transformed into the same image from one degree of glory to another. For this comes from the Lord who is the Spirit.
这是三章最后一节经文。与“帕子”构成张力的是保罗在这里用的另一个符号“镜子”。这样看来，这节经文是关于“人类，帕子和镜子”故事的总结性论述。
1. 我们众人（we all) ——
（自问）指所有的世人？还是指那些“在基督里帕子被除去了”的基督肢体的成员“我们”？（自答）指后者。理由就在下一个短句里。
2. 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 （with unveiled face, beholding the glory of the Lord）——
是的，“我们”因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with unveiled face），脸上不再有帕子了。保罗说的“敞着脸”与“脸上不再有帕子”，指的是一回事。可是，指什么呢？凭什么保罗可以如此自夸? 如此自信？我们应该还记得，在《林后书》一章里保罗用过“自夸”（boast) ，“12 我们所夸的是自己的良心，见证我们凭着神的圣洁和诚实，在世为人不靠人的聪明，乃靠神的恩惠，向你们更是这样。” 在三章里用过“自信”（confidence)，“4 我们因基督，所以在 神面前才有这样的信心。” 每一次保罗都把“自夸”与“自信”的源头，归于他在基督肢体里的体验。保罗曾把他的团契经验归纳成一个短句：“我们通过基督面向神”。（参考《林后书》1:20英文版：That is why it is through him that we utter our Amen to God for his glory.) 可见，这节经文里“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是保罗“我们通过基督面向神”的另一种说法。
可是，保罗弟兄啊，你能否不用“诗的语言”，而用平实的生活语言，把你在基督肢体里的体验，给我们再说一次好吗？—— 保罗说，好吧。就是下一节经文…..
3. 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 （are being transformed into the same image from one degree of glory to another）———
这次保罗用了生活中熟悉的比喻“照镜子”。注意：ESV英译本里忽略了“镜子”一词，但在KJV里我找到它“as in a glass”。（KJV) 18 But we all, with open face beholding as in a glass the glory of the Lord, are changed into the same image from glory to glory, even as by the Spirit of the Lord. —— 可是，“从镜子里返照”回来的，应该是照镜子的人自己的形象。可见保罗说的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照镜子体验，而是我们在神话故事里听到的“照魔镜”的体验。保罗说，他在“镜子”里看见了一个在“魔镜”才会有的效果：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请问，保罗在见证一个真实的奇迹？还是在说一个荒诞的故事？或者，保罗借用“照魔镜”的比喻，讲他个人体验到的真实见证？
默想到这里，我想到《雅各书》一章里，在讨论“听道”与“行道”关系时，雅各弟兄也用到了“照镜子”的比喻。22 只是你们要行道，不要单单听道，自己欺哄自己。22 But be doers of the word, and not hearers only, deceiving yourselves. 23 因为听道而不行道的，就像人对着镜子看自己本来的面目，23 For if anyone is a hearer of the word and not a doer, he is like a man who looks intently at his natural face in a mirror. 24 看见，走后，随即忘了他的相貌如何。24 For he looks at himself and goes away and at once forgets what he was like. 25 惟有详细察看那全备、使人自由之律法的，并且时常如此，这人既不是听了就忘，乃是实在行出来，就在他所行的事上必然得福。25 But the one who looks into the perfect law, the law of liberty, and perseveres, being no hearer who forgets but a doer who acts, he will be blessed in his doing. （《雅各书》1:22-25）
我发现，雅各描述了两种人，他称之为“听道人”与“行道人”。当他们面对同一面镜子（“神的道”）时，却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果效。雅各说，“听道人”把镜子当作通常的镜子，“看见，走后，随即忘了他的相貌如何”；而“行道人”不是这样的，他看见了，不走开，也不忘记他所看见的，“行道人”会在信心里慢慢发现，“镜子”里的“他”不再是自己的自然相貌（natural face)，而是看见了神“那全备、使人自由之律法”（雅各语）。保罗对雅各的话作了更加生动鲜明的补充。保罗说，“行道人”将会看见，“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保罗语）。换言之，如果我们把雅各与保罗的话合在一起，就会发现他们说的是同样的见证：这“镜子”（神的道）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是一面真实的“魔镜”，因为这面“魔镜”就是主的灵！
可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请继续跟读…..
4. 如同从主的灵变成的 （ For this comes from the Lord who is the Spirit）———
我认为，和合本用“如同”一词是一个败笔，容易让我们产生错觉，似乎保罗在暗示，“从主的灵变成的”，只是一个比喻性的文学修辞而已。
其实，在英文里压根就没有“如同”，而是一个由“for”打头的句子，一个“因为….所以….”的弱逻辑结构。按英文直译是，这面（让我们看见“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 ”）“魔镜”的能力，不是出于其他神灵，乃是出于主耶稣基督的灵，也就是三位一体的圣灵。
终于，保罗毅然决然地把三章的整篇文字，结束在最后这句喜乐的见证上：因为这是从主的灵变成的 （ For this comes from the Lord who is the Spirit）。—— 请容许我稍微啰嗦一下：保罗说，“我们”在这“魔镜”（“神的道”）前，如今“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不是出于我们个人的能力，也不是出于任何字句的能力，乃是出于圣灵的能力。句号。阿门。
在结束这篇默想之前，我还有三点补充。
1. 关于“镜子”的比喻。雅各虽然就“何为听道人”作了精练的说明（“看见，走后，随即忘了他的相貌如何”），但可惜他没有就“何为行道人”作必要的说明，以至让后代教会的信徒们对雅各说的“being a doer”，始终停留在对行为层面的浅薄理解上。以为雅各的意思是，“人不应该光照镜子，更重要的是照镜子后还要努力去行”。殊不知，这样的理解恰好是雅各所警戒的“听道人”的生命反应。我认为，保罗的表达恰如其分地弥补了雅各表达的不足。保罗说，不是看人（镜子里的自己）能做什么，而是看我们所面对的“魔镜”，也就是主的灵，在我们身上的真实作为，以此见证赐生命的不是这字句（“镜子”），乃是“主的灵”！
2. 关于“帕子”的比喻。我用中文“帕子”搜索整本新约圣经，一共出现四次，都在《林后书》三章3:13-16四节经文里。保罗确实没有就“帕子是什么”提供具体的实例。唯一给出线索的是经文3:13：不像摩西将帕子蒙在脸上，叫以色列人不能定睛看到那将废者的结局。从这节经文里我们获得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人愿意带上帕子是因为人可以不看见“将废者的结局”。换言之，恐惧看见“将废者的结局”，是人喜欢“帕子”的深层动机。
根据保罗提供的这一“破案动机分析”的线索，我得出如下7个推理：
推理1. 既然上帝是所有事物命运的至高掌控者，那么，上帝也是“将废者的结局”的命定者。
推理2. 无论帕子是什么，神一定也是它的创造者，而且也知道人会把它当作帕子使用。
推理3. 是撒旦强迫人带上帕子吗？应该不是。人因为出于害怕而喜欢带上帕子的。
推理4. 神愿意让人带上帕子吗？应该也不是。因为最终圣灵除去了帕子。（3:16“他们几时归向主，帕子就几时除去”）
推理5. 人用帕子让自己看不见“将废者的结局”。对此，上帝也没有说“不”。否则这件事（用帕子遮脸）也不可能发生了。（有没有闻到了基督福音死的香气？）
推理6. 既然神没有说“不”，可见“用帕子遮脸”这件事，是符合神的旨意的，因此是有荣光的。
推理7. 圣灵除去帕子，是因为那更有荣光的。也就是说，“看见那将废者的结局”，在神的更高的旨意里，其实是更有荣光的。
我推理的结论是：那“帕子”就是我们所有人今生经历的这个“世界”。无论我们感觉它美好，还是不美好，甚至是丑恶的；无论它让我们明白，还是一头雾水；无论它让我们喜爱，还是厌恶；希望，还是绝望；它们都是神的创造，是属土的，暂存的，但是有荣光的，与神的荣光相连的。这个作为我们此生舞台的“世界”，它五光十色，似影如幻，与我们的经历融为一体…… 难怪我们如此喜欢它，凭着老命想抓住它，愿意与它同归于尽，直到最后一刻…..
可是，且慢，上述结论并不是我的最后结论。感谢主，从这里出发，我跟读保罗的字句，发现并开始进入一个更大、更真、更有荣光的真相：我们害怕“将废者的结局”，是因为我们身在帕子中，没有看见“将废者”（这个世界）的真正结局。若看见了，我们非但不会害怕，反而就充满喜乐有盼望了。因为这世界（那可爱的帕子），将在基督的死里，经历重生：53 这必朽坏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54 这必朽坏的既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既变成不死的，那时经上所记“死被得胜吞灭”的话就应验了。（《林前书》15:53-54）阿门。
3. 关于“神的二次创造”的个人见证。我发现，在我们大多数人对“神的创造”的理解里，只有上帝“要有光，就有了光”的“七日创世”的图像。我们对上帝从“第一亚当”到“第二亚当”的“二次创造”，缺乏清晰的认识。在《林前书》15章里曾保罗曾这样描述神的“二次创造”：42 死人复活也是这样：所种的是必朽坏的，复活的是不朽坏的；43 所种的是羞辱的，复活的是荣耀的；所种的是软弱的，复活的是强壮的；44 所种的是血气的身体，复活的是灵性的身体。若有血气的身体，也必有灵性的身体。45 经上也是这样记着说，“首先的人亚当成了有灵的活人（“灵”或作“血气”）”，末后的亚当成了叫人活的灵。46 但属灵的不在先，属血气的在先，以后才有属灵的。47 头一个人是出于地，乃属土；第二个人是出于天。48 那属土的怎样，凡属土的也就怎样；属天的怎样，凡属天的也就怎样。49 我们既有属土的形状，将来也必有属天的形状。50 弟兄们，我告诉你们说，血肉之体不能承受神的国，必朽坏的不能承受不朽坏的。—— 对上述文字，我们跟读时若不认真，就会误认为，保罗所说的，是发生在基督徒此生结束以后。如今我认识到，“神的二次创造”发生在基督徒此生经历之中，而不是之后。有了这样的亮光，我们就明白了，保罗在经文3:18里说的（18 我们众人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如同从主的灵变成的”），与保罗在《林后书》5: 17说的（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 是同一件事。都是神的“二次创造”在个人生命经历中的体验与见证。
最后，关于保罗“神的二次创造/个人体验版”的大致脉络，且让我尝试表达如下，欢迎大家参与讨论和补充。
真正的基督徒在“帕子”里一定会借着“字句”（“神的道”的载体）遭遇那“魔镜”（“那灵”）：
“那灵”一定会带领“我们”经历“出埃及”的神迹：从“法老”的奴役下逃离出来，开始了从“无神论”到“有神论”的认知蜕变；
“那灵”一定会继续带领“我们”在字句里跋涉前行，穿过“旷野”，看到了“灵的世界”的真实性，和“属灵争战”的残酷性。（注意：这里（旷野）是一道分界线。参考经文：65 耶稣又说：“所以我对你们说过，若不是蒙我父的恩赐，没有人能到我这里来。”66 从此，他门徒中多有退去的，不再和他同行。67 耶稣就对那十二个门徒说：“你们也要去吗？”《约翰福音》6:65-67）
“那灵”一定会带领“我们”到达“约旦河”，让“我们”在字句里遭遇“字句叫人死，圣灵叫人活”的巨大亮光。（注意：“约旦河”是另一道分界线）。
“那灵”继续在字句里开“我们”的眼，带领我们进入“约书亚”的经历，逐渐发现原来那“帕子”还在“我们”的心上！这时候，“我们”开始了从“听道者”（神偷学习班）向“行道者”（基督肢体）的蜕变过程。
“那灵”带领我们进入跟读“世界文本”的全新历程，并发现“原来这就是那帕子”，发现那“有荣光”与“更有荣光”原来就是福音死的香气与生的香气。帕子虽然仍然美好（甚至变得更加美好了），但无论怎么美好都已经无法阻挡我们看见那更好的、来自“那灵”的光；
“那灵”继续发出的扑鼻的香气；眼前的“帕子”忽隐忽显，越发显出妖娆迷人；我们也学会了欣赏“帕子”晃动时那自由的清风。虽然层出不穷的属灵明辨还在“时间”里继续，但越来越像往返重复的游戏了。我们也越来越像保罗那样，不时地“自夸”：我们众人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如同从主的灵变成的。我们也越来越像保罗那样，不时地体会到发自内心的“自信”：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 阿们，再阿门。（三章完）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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